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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羽藤深if】一万分之一的可能(1v1HE线)_()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-海棠搜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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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羽藤深if】一万分之一的可能(1v1HE线)

    

    深津一成拧眉撇嘴,他边脱衣服边思考对策,突然福至心灵,解开学兰外套的手一顿,他说,“我还没洗澡beshi。”

    满嘴谎话的狗东西——羽藤正行跨了两步走前,猛地一推他的肩膀,手捏成拳头,用劲到把骨头摁的咔咔响的地步。深津一成脚步踉跄,被扯着领子掼到墙上,发出嘭的一声,和墙壁相撞的背部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你从澡堂出来。”他说道,俯视深津。

    好吧,一个失误。近几天训练任务繁重,前辈没空找麻烦。深津趁着淤青淡化,简单且迅速地淋浴,结果就这么刚巧被撞见。

    羽藤用皮带勒住他的脖颈,扎紧用力一提,他不得不踮脚,因呼吸困难而用力呼吸。

    “前辈……没有洗澡beshi。”深津一成抠着皮带,一字一顿地说,面部因缺氧涨红。

    两人靠得很近,他嗅到对方衣服上带着的湿润水汽,还混着淡淡的香味,不是洗浴后的皂香,而是草木的清爽味道。学校有一座后山,作为校园的开放景观使用,羽藤训练后总会散步,也是为了能更快进入到学习状态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羽藤轻飘飘道,“怎样。”

    深津奋力地抬起头,好能喘息一线,胸膛宛若边打气边漏气的气球般不规律地起伏。

    前辈略带嘲弄:不洗澡也比你这种被jian烂了的母畜要干净得多。

    他和羽藤正行对视,目光在空中交接、缠绕、角力。有时候肢体冲突不会爆发得那么快,在此之前更多是眼神、表情这类肢体语言的频繁试探,彼此恶狠狠地瞪住对方,谁也不肯先眨眼。

    ——尽管看起来好笑,但处于斗争状态的人往往意识不到这点,说不准会暗自遐想自己狂躁的姿态有份异样的帅气。

    不想轻易认输,深津开始观察羽藤的脸蛋,企图借此来逃避自己即将被勒死的现实。

    羽藤前辈脸薄,皮肤常常处于亚损伤状态,粉白的脸颊上浮现红血丝。或许是黑色素不多,眉毛和瞳孔便偏向浅色。他直勾勾地盯着学长侧鼻处的小痣,视线过于放肆——羽藤甩他一巴掌,不像青木那样力气用在手指上,调笑般的掌掴。

    稍微、有些太实在了……

    深津缓缓地眨动眼睛,模糊的视线勉强清晰了一些,他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,耳朵里仿佛还在回荡刚才的那一巴掌,一直传来嗡嗡的声响,比夏天的蚊子还要吵闹,脸颊也疼得像擦上辣椒水,带有烧灼感。

    皮带往上勒,窒息感再次涌上来,头一抬,他虚虚地看着羽藤。简直像在练习灌篮……非常过分,难道别人的脑袋是篮球吗?疼痛感自左脸蔓延,再看看面露得色的前辈,深津也只能道:“暴力。”

    羽藤正行呵了一声,竟没有半点羞愧,浅浅的细细的眉毛挑着,乜斜看人。

    暴力是好东西,他借由暴力再次夺回了掌控权,心中的自得扩张再扩张,将人的道德挤压去了腌臜地方。倘若后辈再敢做出反抗的举动,或许羽藤真的会将他送进保健室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beshi。”

    别再打我了,他这么说,眼皮耷拉,嘴唇放松地撇着,神情呈现轻微的冷淡。羽藤正行说,“你知道个屁。”但深津用劲扯掉脖子上的皮带时他顺势松了手,总不能真杀了这小子,县大赛用得上。

    深津看着他,慢慢地摸了摸脖颈,手指描了遍金属扣留下来的印子。而他倨傲地回以视线,全然不在乎施虐的痕迹有暴露的可能。没再脱上衣,转而解开裤带。宽松的校裤落在地上,深津用脚踢开些。外套垂着,稍微遮挡住了下半身,yinjing在腿间若隐若现,羽藤啧了一声,嫌恶地皱眉。

    “前辈,要我帮忙脱裤子吗?”

    “脑子有问题吗?!”羽藤正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偏细长的眼睛瞪大,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
    深津抓住他的手,“羽藤先輩,”他盯着他的眼睛,“散步不舒心……beshi。”

    羽藤一时语塞,后辈的黑眼仁像漩涡一样吸走了他的心绪,他甩开他的手。深津一成仿佛事不关己,也毫无半裸的自觉,淡淡地说,“情侣在周五比较放肆beshi。”

    顺着石子路才走了两圈,就碰见三对情侣,哪怕面对路人略有收敛,可那种亲昵的姿态却怎是怎么也少不了的。这还散心什么?羽藤越走越火大,回来一见深津那张蠢脸更是火上加火。他板着一张脸,但yinjing却恬不知耻地硬了。

    婊子,死同性恋,他低低地骂,体温却慢慢烧滚起来。本来,他不喜欢公用的东西,但手冲总归不如热乎柔软的rouxue,反正深津长了口逼,就是拿来用的。

    背过去。他推耸深津,后辈由着摆弄,面壁思过,剃短的头发杂草般冒起发茎,浓密的黑色。曾抓着深津的脑袋往墙上撞,圆寸不好抓紧,得五指张开,像扣球般紧扣脑袋。羽藤不轻不重地摁着眼前的后脑勺,将深津的脸压上墙壁。后辈静静地呼吸着,温顺地垂着头,深rou色的脖颈从后领口袒露,里头的衬衣穿得乱七八糟,羽藤下意识给他整理,手指勾着上翘的衣领往下折。

    啧。反应过来,羽藤撤了右手,左手顺着渐渐收窄的上项线往下,微微一收便捏住了深津的后脖颈。像是掌控了后辈的呼吸般,对方rou体的起伏都一清二楚。他收紧手,把深津贴报纸一样贴在墙上,后辈缩了缩,说这样不舒服beshi,羽藤警告他:“上半身别碰到我,不然你就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深津一成听完点头,心中编排他:羽藤前辈是处女,这里不许碰那里不许碰。

    半勃的yinjing挤开rou厚的臀部,在阴部附近磨蹭。被cao开许多次的yindao不复青涩,张合着亲吻粗壮的rou茎,温度在两人交合处缓慢爬升。可即便再不青涩的yindao,吃这么大根的jiba也得撑得慌。那根凶狠的性器进入xue道,带来撕裂感的同时也带来诡异的饱腹感。深津一成眼睛渐渐紧闭了。

    羽藤扣住他的腰部,cao干起来,rou红色的粗大的yinjing在逼xue里进进出出,活塞运动撑开了逼xue,yinchun和yindao都被挤撇开,扩张到深红色。沉重的rou体碰撞声充斥室内,羽藤cao人并不安静,jiba干到zigong,肥嘟嘟的宫颈口吮一下guitou,他就顿住,骂一句sao逼。深津被cao得止不住弓起腰背,他疼,血从交合处顺着yinjing下漏,又黏又热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几手货了还流血……”

    讥讽的话从背后传来,深津的左耳膜又开始痛,坏话落在耳朵里转化成全损音质,嘴角的破口麻麻涨涨的,他缩着,脑袋因为前辈的cao干小鸡啄米般磕上墙壁,右手摸上晃个不停的yinjing,撸动起来。

    zuoai的话,果然还是得快乐一点才好吧?羽藤前辈技术那么差,那他自己来。深津闭着眼睛,机械地抚慰性器,手指绕着guitou转弄,撸开包皮,指腹摩挲着翕张的铃口和敏感的冠状沟。他渐渐放松下来,yinjing在手中涨大,快感和痛感纠缠不清,杂交后生成奇异的感觉,像电风吹暖风吹着湿漉漉的脑袋。

    但是、球部都是光头,所以不需要电风吹——“谁让你撸管的!”

    前辈猛地一提他的腰部,胸膛压上后背,一下便贴紧了,jiba插进更深的地方,深津抖索着,像被树枝串起的虫子挣扎起来,留着yin水的yinjing晃动着轻拍墙面,留下湿乎乎的透明粘液。羽藤从背后伸出手,抓住他的yinjing。

    后脚跟踩上他的脚背,深津没穿袜子,但他穿了,隔着棉袜也能感受到体温温热。后辈在人和墙形成的夹缝中粗粗地呼吸着,逼xue吃得越来越紧,被手掐住根部的yinjing变成紫红色,在手指尖一涨一涨地充血。

    羽藤正行咬着下嘴唇,jiba在紧窄的xue里磨起来,左手摸上深津的小腹,对方在微微地抽搐,下腹一缩一鼓。他爽得头皮发麻,止不住地耸动yinjing,jiba在xue里送进送出,rou逼被cao得咕啾咕啾响。

    “你是女的,要jiba干嘛?”

    前辈不留余力地贬低他,握住性器的手倏尔收紧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嘶!”

    强烈的痛感自性器向身体各处蔓延,牵扯到淤青,演变成了痛苦的交响乐。深津呼吸发烫,他咬着牙,汗水从额角滑落,汇聚到下巴最后跌落水珠,或掉在地上四溅,或砸在两人的手上。他推抓着前辈的手,修建齐整的指甲刮得皮肤泛红。

    “快、住手……”

    羽藤不管他的吃痛和阻止,强硬地捏软yinjing,疲软下来的性器垂在腿间,深津的腿根打颤,大脑一阵阵地发晕。他缓了好一会才又慢慢站直,前辈还在抽插,撞击的力道又快又狠,jiba抵着zigong似乎想干进肚子般往里顶,他被cao得直往墙上撞,两只手扶着墙面减缓冲力。

    “这是、我的身体beshi……”他小声抽着气,脸颊的肌rou一抽一抽,羽藤干得他眼冒金星“自慰——嗯,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羽藤懒得和他废话,直接告诉他后果,看见就掐,jiba不想要那就尽管手yin吧。如此蛮不讲理的宣言实在令人无言以对,想要性爱快些结束,深津一成又说:“那我摸前辈的yinjing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手指往下探,捏住阴xue没能吃进去的那截yinjing轻轻抚慰。羽藤抓住他的头往墙上砸,深津松开手,转而捂住流血的鼻子,他用手背擦,血迹由深到浅地晕开,美术课上可画不出这么灵气十足的笔触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什么都不要做,懂不懂!”前辈的怒声在耳边炸开。

    羽藤正行真的就是这么霸道,完完全全只拿他当作泄欲的工具,而工具是不能有自己的举动的。深津一成叹口气,他说那好吧,然后闭上嘴,双手扶着墙,继续承受被撕裂到极点,又被yinjing贯穿的疼痛。

    或许有一天,他会成为像一之仓那样的男人。想到有这个可能,深津一成暗自打了个寒战,上次一之仓的手被窗户夹到青紫,竟没有发出半点痛呼,多么可怕的家伙。

    jiba破开xue道,血都cao干了,糊在逼口被jibacao进去又抽出来。cao逼的动作大开大合,声音响亮,不大的寝室充斥着交配的下流声音,羽藤炽热的呼吸在耳朵边一起一伏,深津的腰异常酸痛,他往下看,发现两侧被掐出了手印子,青红的指痕,和jiba上的捏痕很相衬。

    浑身都是性虐的痕迹,又得很晚才去洗澡了。深津一成觉得前辈稍微有些多,要是能死掉那么一两个他应该能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大概是动静太大,隔壁寝室传来敲击墙壁的声音。——深津寝室在走廊倒数第一间,倒数第二间就是石山他们的寝室。

    为了抗震采用的轻型墙面材料,代价就是无法保障隔音。靠着墙壁zuoai,想必隔壁从头听到尾,估计连jiba什么时候cao进逼里去都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“注意点……”镜和泉的声音传过来,有些闷,咬牙切齿的。

    “关你屁事。”羽藤没好气道。

    他又不自觉摸上深津的后脖子,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颈椎和胸椎接合处的那块骨头。深津一成的体温偏高,摸起来热烘烘的像暖手宝。屁股rou很多很肥,妨碍到yinjing的抽插,他不爽起来,骂深津肥猪。

    “是健康,beshi。”深津说。

    肩膀宽阔、大腿粗壮,没有半点女性的柔美纤细之感,哪怕背过去也无法掩盖,就连抽气的声音都是粗糙的,cao逼cao得爽是爽,但深津一成是男人的事实让整个性爱过程变得异常割裂。羽藤正行没法欺骗自己在和女性zuoai,于是淡淡的古怪感像溏心蛋,吃完了喉管还留存有黏糊糊的蛋液。

    两个人这边啪啪啪地交配,丝毫没有收敛的想法,隔壁被激怒了,狠狠地捶了两下墙壁,手下的墙面微微振动,深津一成眨着眼睛,汗水从内眦流进眼痛,酸涩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人的不满——反正主动权在羽藤前辈手里。

    “……偷吃就不要那么大声了。”对面声音模糊,大致说了这么句话。

    羽藤正行极其不屑地冷笑一声,按着深津后脖颈的手更加用力。深津一成稍感不妙,下一秒他被迫转身,背靠墙壁,面对羽藤前辈,对方瞪他一眼,然后架起他的腿,粗暴到极点地cao了进来。

    半悬空的感觉实在不好受,失控感让身体不自觉地紧张起来——这是深津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,两只腿盘住前辈的腰杆,手臂则用力扶住墙壁,提供支撑的力。他的体重不轻,地心引力让他不断下滑,但前辈牢牢拖住他的臀rou,yinjing插进xuerou里,再怎么下滑也只是让jiba吃得更深更深。深津弓起腰,饱满的胸部撑开衬衫,白衬的皱褶都堆积在小腹上,随着cao干的动作变化形状。

    这个角度能看见下面被jiba干得一塌糊涂的模样,自己的性器软绵绵地搭在小腹上,和前辈粗大到有些狰狞的yinjing形成了对比,xuerou就是被这么个可怕的yinjingcao开的。这么大的东西能cao进来,深津一成觉得他非常了不起。

    他像面条一样半挂在前辈yinjing上,被按在墙上猛cao,羽藤正行打桩般一下比一下狠,深津几乎折成两半,能亲到自己的膝盖,听见腰椎骨发出咔咔的动静。

    深津抽噎般吸了一口气,本来平直的眉毛皱在一起——又是一记蛮干,jiba顶开zigong口,zigong内壁的嫩rou吮吸guitou,铃口吐出的腺液,打湿zigong内壁,宫口正好被冠状沟磨到,每次抽插都被冠状沟狠狠刮过入口。

    动作太大,他难以维持核心力量,不住地往下滑,羽藤正行不耐又恼怒地咋舌,斥责深津平常训练不认真,才cao没两下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。别的不说,深津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,目光发怔地看着羽藤正行,沦落到要用嘴巴呼吸的地步。

    “废物。”羽藤骂了一句,左手继续抓着深津的屁股,手指将臀部捏得扭曲,丰满的rou从指缝里鼓起。右手则往上撑住背,抱小孩般揽起深津。

    衣服在zuoai中变得皱巴,束手束脚。深津背部半抵着墙,勉强可以说是锁在羽藤怀里,脸颊撞上前辈的肩膀,红通通的一片,他扒拉羽藤的手臂,将下巴靠在对方的颈窝处,勉强呼吸着。rouxue咬紧yinjing,几乎连上面的血管分布都清楚感知。

    前辈身上带着Cow香皂的气味,闻起来像是加了牛奶香精的冰激凌。——深津很少这么深入地认识一个人,但频繁的性爱确实有助于加深人与人之间的了解。当然,这种了解仅限于rou体。

    假设这是为了zuoai不得已的贴近,但总之羽藤已经把自己cao逼前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,他被软乎乎的逼xue吸掉脑子,性欲上来蛮横地挤开理智,只记得把jiba往xue里送,不计较这是被很多人干过的sao逼,更不记得深津一成是他最恶心巴拉的后辈。

    他cao得又沉又重,墙壁发出咚咚的碰撞音,隔壁寝室大概真是被烦到了,再次传来阵阵的敲击声,急促且不耐。

    “嘭——”

    羽藤正行一拳砸在墙上,墙体震了一震。他挥出拳头的那刻深津下意识地紧绷身体。空气安静了一会,只剩下两个人起伏不一的呼吸声,羽藤收回手,手背挂红。深津侧过头,距离脑袋五厘米处的位置留下一小块凹陷,不可抑制的与墙壁共情了两秒。

    “羽藤前辈,”他顿了顿,“这个会被骂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“哦,beshi。”

    总算让隔壁安分,羽藤在逼xue里再蹭了有一会才射出来,yinjing往xue里注射jingye,粘稠的性液体灌满zigong,他拔出性器,yinjing即便软下来也足以见得尺寸的可观,深津一成站在地上,有种如隔人世之感,他摸了摸暂时外扩的xuerou,钝刀子割rou之感,习惯以后一切都还好,走姿也不会再奇奇怪怪的。

    羽藤正行擦干净yinjing,瞥见自己裤腿上沾到的逼血,又抽了深津脑袋一下。“都被你搞脏了,恶心。”

    后辈虚他一眼,脸颊上的肿胀还没消退,人中到唇瓣上满是血迹,额头也红成一片,那是羽藤拿他脑门当作锤子敲打墙壁的结果。他幽幽地说:“再这样下去,迟早能试出来脑袋和墙壁哪个更硬。”

    羽藤做完,好像勉强有了点良心,看着深津自大腿根蜿蜒而下的血,竟没对这句话做出任何辩驳和惩罚,他转移话题:“你晚点去洗。”深津beshi一声,抽了纸巾扣jingye,前一分钟还情迷意乱,后一分钟就刀切萝卜般干脆利落地分开,单纯至极的rou体关系。

    也许是出于对敷衍答复的不满,羽藤多送一句解释:“那种畸形的身体,省得别吓到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精、血浸透的纸巾卷成团躺在垃圾桶里,深津抬头看羽藤一眼,低头,再看一眼。

    羽藤正行不像另外四个那样纯粹地活在自我世界,出人意料的,他竟然有基础的共情能力。不多不少,刚好能够满足国文阅读理解题。这情感基础想必是他那对温柔至极的父母用尽全力遗传,且不留余力培养十六年得来的。

    面对怪异举动,哪怕知道深津吐不出好听的话,羽藤微薄的好奇心还是动了动,“到底想说什么?畏畏缩缩的,一点都不像男人。”

    深津一成要的就是这个,这可是羽藤自己叫他说的。“羽藤桑才是,”他慢吞吞地说,“身上全是我的味道,去澡堂要小心一点beshi。”

    前辈像猫咪一样瞪住他,紧接着脸部紧绷起来,削尖的下颚线绷直,像是要吐了般眉头紧皱,“有你的味道?”

    换了新的纸巾擦拭腿根的血,深津一成低着头,前辈利如剑的视线似乎想隔着空气刺穿他,硬说对前辈杀人怒火毫不胆怯是不可能的,但天性让他就是这般不怕死,他抠着腿根的红痕,继续说,“请要牛奶皂好好清洁——”

    血迹从腿根转移到洁白的纸巾上,前辈紧握的手发出咔咔的动静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,神情很平静:“不然会被闻出来的,关于羽藤桑和我做过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于是,作为说了恶心话的代价,深津一成第二次光顾澡堂前先去了一趟保健室。他捂着晕乎乎的头,满脑子只转悠一个想法:羽藤前辈发起怒来像捕蝇草。